酒楼用饭的人挺多,小二带着两人找到一个二楼靠窗的位置。
“你们这有什么招牌菜吗？”梁元问。
小二像是没看到梁元脸上的疤和詹玉山缺了的左手，微笑着回道：“烧鸭、醉鸡、开州熏鱼、慈菇烧肉、三丁包……糕点有芸豆卷、糯米凉糕、如意糕……”
小二口齿清晰，语速适当地介绍完所有的菜,梁元想了一会儿点了三菜一汤，然后问詹玉山：“玉山哥，你还有什么要吃的吗？”
詹玉山摇摇头。
“那就这些，再来一壶梨花白。”梁元对小二道。
“是，客官稍等片刻。”小二退下了,随后又端来几碟赠送的小菜和酒。
梁元在小二要离开时要了一壶开水，烫了烫碗筷和杯子才递给詹玉山：“这样干净一些。”
詹玉山笑着接过,还没开口，他左后方的一个男人声音不大不小地嘀咕了一句：“丑人多作怪，穷讲究。”
詹玉山的脸一沉,捏着筷子的手一紧,想起身，梁元扫了一眼那男人按住詹玉山的手：“算了，谁出门还遇不到几条疯狗？”
“你说谁呢！”那男人一拍桌子,站起身，一身肥肉抖三抖。
梁元都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自信,自己长得这么寒碜还嫌弃别人,他掏了掏耳朵：“哪知狗在吠？”
男人怒火中烧,拿起自己坐着的凳子就要往梁元砸来。眼见着梁元要受伤,詹玉山手中杯子一掷，男人手腕吃痛,手一松，凳子“啪”砸在他的脚上。
“啊！”男人一屁股坐在地上，捧着自己的脚开始哀嚎,“还不给我打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