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半干不湿的衣裳刚褪下,伸手去拿外面架子上的中衣时,好巧不巧看到桌子旁坐了一人。
他的眼神扫过来,看了一眼,接着又跟什么都没看见一样,收了回去,伸出干净修长的手,慢悠悠给自己倒了杯茶。
宁和音:“……”
不把她当女人?
还是不把她当人?
不想追究他为何这么快完事,宁和音飞速套好中衣中裤,往着全套被褥早已焕然一新的喜床走去。
谁知半路,被狗拦了。
“头发未干,不得上床。”
宁和音:“……”
明明都干得差不多了。
草!
肯定是叶绯不持久没满足他,到她这儿来撒野了!
她当着他的面,拿出一条帕子,“你看好了。”
说完将帕子摊到桌子上,卷成条状,再把左右两边各卷几下,最后打开帕子的中间,恰好是能容纳一个脑袋尺寸。
她将这顶自制桑拿帽戴上,确认没有一根头发外露,顶着左右各一个小包子,打了个哈欠继续往床边走。
又被拦了。
“你没沐浴。”
宁和音有点心虚,表面更理直气壮,“沐了!”
庄沢起身,“在哪?”
宁和音还没说话,他先替她回答了,“莫不是在汤池里,同他洗了鸳鸯浴?”
完了,来兴师问罪了!
宁和音举起两根指头发誓,“我什么都没看到,真的什么都没看到。”
“立誓是三根指头。”庄沢好心帮她多扳起来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