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到二十岁。
凭什么要频频坐在街头吹冷风！
凭什么要天天吃已婚男女的狗粮！
她一脚踢翻！
行不行！！！
“记得给她涂药。”
男人的话，又在毫无预兆间响起。
“……”
Coral的心很累。
她装模作样地点点头，语气敷衍：“知道了，叔叔。”
男人看了眼腕表，再度提醒：“现在还是工作时间。”
“……”Coral闭嘴。
半晌，她顶着萎靡的面孔，叹气说：“知道了，陆总。”
“相信我——”
“我一定会帮你照顾好，你的小宝贝的。”
男人听完，像是才足够满意，不带迟疑，走进了她后方的电梯。
电梯门关，下行键按钮的指示灯常亮。
Coral盯着指示灯上方，那里是正在不断变化的楼层数字。
确认电梯下降到了一半，某个人无论如何，都不能再瞬间闪现回她面前时。
她伸出手，扒拉眼睑下方，狠狠吐着舌头，做了个鬼脸。
放下手后，她不无郁闷地想。
要不是为了拿到好看的实习证明，谁愿意连续几个月来，反反复复，每回都做着相差无几的事呢？
烦，都要被烦死了。
街头，也是真的冷。
狗粮，也很酸臭。
-
云枝洗完澡从浴室出来，看到Coral已经回来，正端正坐在单人沙发上。
她在把一堆时尚资料分开，有条不紊，面色沉静，显得尤为可靠。
她走过去，Coral懒懒瞟她一眼，望完她的全身，眼里，瞬间多出了一些惊奇。
“你脖子……”
“是怎么弄的？”
“……”
云枝简单回：“可能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