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如今缩小后,老爸又重拾老本行了?
“你怕个锤子,头发长,见识短,老子勒儿子,哪有那么容易死,况且还是在燕京城里头,那里可是首都,国家会没得救援哦?打死老子都不信。”
秦海父亲的声音,看样子是因为秦海老妈的话很不满意。
“你个犟拐拐,懒得和你说...”
老妈气急败坏,随即又是唉声叹气。
“唉,我的儿哦,还不晓得咋样,过得好不好,有没有受伤,千万莫给老鼠咬了。”
“你个瓜婆娘,莫在这里念,老子以前又不是没教过小海打猎...”
老妈气急:“哪都啥时候的事了,小海还记得到才怪...”
“哦,好像是有点久了,哪啷个办嘛,现在咱们变这么小,恐怕再也看不到儿娃子了。”
“唉,还记得上次打电话,都是半个月前了,现在电话也打不到了。”老妈情绪似乎很是低落。
“嗯,我晓得,我就是忍不住担心。”似乎是有人在劝慰老妈,秦海并未听到,因为他开启的是只听父母的音频。
听到这,秦海再也听不下去了,心情很是激动,直接锁定了声音来源,身形瞬息腾空,划破空气消失在了原地。
下一瞬,秦海身形在一个工地上空现出身形,朝着下边一个角落望去。
下边,是一片工地的彩钢棚生活区,场景颇为杂乱。
彩钢棚房屋外,矗立着一个大水塔,水龙头似乎没拧紧,正在滴答滴答往外滴着水,下边地面泥地低洼处,已经囤积了大量积水。
不过也正是这个没拧紧的水龙头,为如今困在工地上的人提供了水源。
此时,彩钢棚房外,十几个光着膀子的汉子正在忙碌着。
几个皮肤黝黑的汉子,正拿着不知从哪捡来的碎玻璃,当做刀子一般,在艰难的分解着两只老鼠。
场面颇为血腥。
脱皮,分割血肉,动作很慢,却是无比娴熟。
秦海一眼便认出了,人群中一个身材算不上魁梧,却很有肌肉的汉子,正是他的父亲,秦富贵。
名字在现在听起来有些土气,但在秦海父亲那个年代,却是极为常见。
而在一边,好几个妇女正在处理老鼠皮毛,将皮毛放在地上摊平,晒着太阳,似乎想要晾干备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