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立,你说该如何罚?”
容立道:“华疏见异思迁,令宁儿小姐抱恨终生,对于负心人,一刀杀了便是。”
一刀杀了……
华疏脸色苍白,他纵然害怕,却也不相信容煊敢杀他一个朝廷重臣。
容立看出他的心思,并不在意,只是问道:“华大人莫不是怀疑老夫不敢?”
华疏连声道:“不敢。”
“你说老夫不敢?”容立并无好脾气,听他一说,当下便拔出了剑。
华疏一介文臣,哪里见过如此架势,当即改口道:“容将军误会了,下官是说自己不敢,哪里敢质疑容将军?”
华容连忙把容立的剑收起来,让他消消气。
给她面子,剑,是放下了。
“华大人,老夫虽是个粗人,不懂多少官场道理,对于朝廷律法也不甚熟悉。但是,老夫征战沙场多年,免死金牌倒也有一块。想来,杀个人,还是可以的。”
听他轻飘飘地说着,华疏脸色煞白,再也不敢多言,重新跪好道:“太师,小婿自知对不起宁儿,请太师看在容儿的份上给小婿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他的头低垂着,等待他的审判。
岂料容煊又是大怒:“老夫听闻,容儿进府第一日就遭到了刁难,还被人称为‘贱丫头’,差点有家归不得,可有此事?”
华疏闻言,心中说不出的害怕,他更难过的是为什么同样的一件事,被这么多人一次次地提起,而且每次都像刚发生一般。
他有些担心,这个女儿还有多少后台。若总是来一个人提一次,那何时是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