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儿,这个就算了吧……”叶东篱小声提醒道,彭陆虽是皇帝派来听他指令的,但是如此插手婚事,这实在是有些过了,奈何她没有商量的余地。
“王妃,这似乎有些……”
华容眉头一皱:“怎么?于礼不合是吗?”
彭陆只想一头撞死,他当时真是脑抽了,说了那“于礼不合”四个字,碰到这个记仇的主,这辈子他是不能安生了。
当下一咬牙:“成!下臣遵命!”
华容满意地笑了,“这第二嘛,东篱哥哥会与你说的,我也不能管得太宽了,要适可而止。”
叶东篱忍不住笑出声了,她还知道不能管太宽了,她把彭烈的事都管了。
华容站起身,拿起糖老虎,望着不动的二人,眉头又一皱:“还不走?”
“去哪儿?”彭陆道。
华容白了他一眼:“不是去你寒舍吗?去不去了?”
彭陆一喜:“去,去,现在就去。”
叶东篱叹了口气,站起身,摇着头走了。华容看了眼彭陆,哼了声:“彭陆,嘴是用来吃饭的,别那么碎,什么都说!”
彭陆愕然:“下臣没说什么啊?”
华容扔给他一个白眼,追叶东篱去了。
“为何不许他三年内议亲?”叶东篱悄悄问道,他实在是猜不出原因,但是若是不问,又实在心里没底。彭陆虽然为人中规中矩,却也生的俊朗。
而且,这个“三年”不得不让他浮想联翩。
华容只是笑,并不答话。
叶东篱一定要问出来,又催了几遍,她还不答。
“你不会喜欢他吧?”叶东篱故意激她,果然她炸毛了:“怎么可能?我心里只有我易南哥哥,怎么会喜欢他,真亏你能想出来。”
叶东篱放心了,刚才真吓他一跳:“那是为什么?”
华容往后看看,小声道:“你好好的,先争取当个太子,然后当个皇帝,然后把彭陆许配给我们家牡丹。牡丹喜欢他,我临来之时她特地交代我的。”
叶东篱哑然失笑,合着他一人肩负好几个人的终身大事,可就做不了自己的主。人生最悲哀的事,莫过于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