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好开口吗?”
看着他们二人推三阻四,彭陆有些急了,眼神更是迫切。
彭烈一头雾水,低声问彭陆:“陆儿,究竟何事?”
彭陆连连摇头:“孩儿不知。路上正巧遇见了太子殿下与太子妃要来家中,便一道来了。”
哦,原来是这样。彭烈道:“太子殿下,若是有事,请直说就是,只要臣能力范围之内,必无二话。”
“彭相都说比无二话了,你说吧。”华容抓住时机道。
叶东篱轻叹口气,只好点头。
“彭相,此事原不应本宫开口,但是却也与本宫有关,若是唐突……”
“不唐突,太子殿下请说。”唐突不唐突的,不都是要唐突?当讲不当讲的,不都是要讲?彭烈向来看问题一针见血,因而面不改色。只求不是特别难办的事,比如之前那次让他亲自审理彭乘。
既然如此,叶东篱便清了清嗓子:“彭相,此事要从上次去明城讲起。简而言之,彭陆弄丢了小郡主,本王罚了他五十板子。”
彭烈听到此处大惊:“是陆儿弄丢了小郡主?”
叶东篱点头:“正是,好在一个姑娘帮他找了回来,并愿意为他担一般责罚。本宫看在容儿面上减到了二十板子,那也让他几日下不了床。没想到那姑娘不顾名节贴身照顾,这才让他好得这么快。”
彭烈狐疑地望了彭陆一眼,问道;“太子殿下,那姑娘可是安北将军府的江小姐?”
“正是。她早在彭陆出使冀国之时就心系于他,对他情深意重,此次又为他失了名节。太子妃与江小姐情同姐妹,故而本宫前来问问,彭相是否愿意让江小姐做相府少夫人?”
彭相又望了眼儿子,他也正期待地望着他,低声道:“长本事了,敢让太子说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