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下她的手,说道:“我知道,我不比那小子,我只问你,我会不会比冀清阳对你重要一些?”
“不说了,没意思。”她站起身就走,被拉住了。他死乞白赖地非要让她说,让华容极度怀疑他是不是受刺激了。
“放手!”她瞥了他一眼,语气不善。
他坏笑道:“不放,你又打不过我。”
她一下火了:“叶东篱,你还敢打我不成?你动一下试试看!”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哪敢?我只要你回答我。”
什么时候这么死乞白赖了,华容伸手在他头上寻找着人皮面具的痕迹,莫不是又是谁假扮的?
“哎呀,就是我,没易容。”他后来才反应过来她在做什么,顿时无语了。“你还没回答我。”
“你你你,你重要行了吧?神神叨叨的,不知道在做什么。”她嘀咕着,之前看着挺稳重的,怎么越来越有癫狂的倾向。
怕他会错意,又补充道:“你与牡丹、柔柔、扬儿、宜儿、东东一样重要!”
叶东篱不管这些,只要比冀清阳重要就行,看来在她心中也能排上第二,算是很好的战绩了。
“江牡丹三日后就到子城了,到时我们去观礼?”得到满意的答复,他这才开始说别的。华容立刻点头,那女人好不容易嫁出去了,哪能不去?
“冀清歌什么时候到?”她又问道。
“应该在五日后,八月十日。”叶东篱道。“虽是侧妃,始终是一国公主,还是要去皇宫拜见父皇、母后与平妃的。我们到时也要进宫。”
华容点头,想起一事,一脸坏笑,这笑容看得叶东篱心里发毛。
“你要说什么?”他一脸警戒。
华容笑道:“彭妍来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