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条裙子换了，”少年淡淡地说，“金色跟你的眼睛很配。”
权奈的小手摸了摸衣服，小脑袋又在少年的手臂上蹭了一下。
表示很喜欢。
她低垂着瞳眸，有些犯难。
“天使哥哥，不会……”
“不会脱衣服……”
之前连穿衣服都是路撒弗身边的女天使换的。
她们不知道原主的真实身份。
小家伙撅着嘴巴，眉心上扬，软软糯糯地戳了戳少年的大腿。
“我来。”
路撒弗垂着眼，眸底波澜不惊，冷淡得很，像是在做一件无关痛痒的事情。
专注地盯着少女的收缩链，认真地给她换衣服。
镜子前，权奈宝石般璀璨夺目的眼睛微闪着，认真道谢，“天使哥哥，谢谢你帮我脱衣服。”
路撒弗捞起新裙子，弯腰蹲了下去，“抬脚。”
白莹柔软的脚抬了起来，伸进长裙里。
像装饰可爱的娃娃一个，路撒弗拉上了背后的收缩链，透过镜子看着权奈。
“天使哥哥，以后别的天使哥哥给我穿衣服，肯定没你给我穿得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