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人抵在冰冷的墙壁上,晃了晃手里的纸,眼睛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安暖,眼眶微眯,“不如我们来猜一下,是我的脚重要,还是你伪造的病例重要,嗯?”
安暖的眼珠慌乱地转着,伸手就想要抢过诊断单,眼底逐渐弥漫怒意,“你在说什么,我根本听不懂!”
权奈笑出了声音,银铃般动听,“或许在来这里之前,你已经知道答案了,年现永远不会再回头看你了,他只会厌恶你,只会觉得你是一个不长情的女人,而他……钟情于长情。”
安暖眼睫颤抖着,险些站不稳,气息渐渐变得不稳。
她被权奈戳中了。
像一把无形的刀毫不留情地刮着她心头的肉,连痛都来不及。
“不过我也理解,”权奈靠近她,慢条斯理地把玩着安暖的发丝,像个找到新玩具的孩子,“人嘛,感情嘛,总是会变的,没有人可以做到长情。”
安暖不受控制般推开了权奈,明明自觉使了很大的力气,可权奈只是向后退了一小步。
“你胡说!”
安暖几乎是尖叫着。
“你不爱年现,你只是喜欢他的脸,喜欢他的地位,喜欢他的钱,可能……还在缅怀过去那一丁点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