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派出去的黄蜂失去了联系,我找到了那个女人的踪迹,最终她还是选择了这个并没有多少困难的选择,倒也令我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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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大厅里,高高低低的打呼声在古钟钟的耳边环绕,却让此时背后一身冷汗的她感受到了温暖和安心。
大殿之后的左侧有那一扇暗门大概的位置,古钟钟伸手摸了摸,很快就找到了开启的方法,门一打开,想象之中的那股灰尘和阴暗潮湿的味道并没有袭来,反而入口处还有一股清香,顺着通道走上去,是一方小室。
古钟钟拿着火把,照亮了这一方小室,右侧是一摞砖墙,左上几处,按下去,砖墙依旧顺畅。
门轻轻的开了,不得不承认张立的东西做的是真的很好,过了这么多年,也并没有发出滞涩生锈带出的吱哑声响。
门后,封闭的铁窗被完全堵死,灰败干枯的草窝脆弱的仿佛一碰就碎,还有地上陈旧的血迹。
如果不是因为读过张立的日记,也许她只会以为那不过是油漆而已。
小小的一个房间里曾经住过一个倔强不肯认输,无数次斗智斗勇在张立严密的监视下偷跑成功的张小圆。
古钟钟转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东西,整个屋子里除了必须的物品,一件多余的东西都没有,除了墙上一个多年前被砸出来的深坑。
不亲眼看见真的难以想象当时张立的心里到底有多愤怒,才能使出这么大的力道。
只不过纸上的短短几句话,她都能感受得到在张立那种扭曲压抑的气场之下的紧张窒息感,更何况思年和张小圆几乎是日日在这种环境下生存长大。
令人欣慰的是,竟然都没有长得太歪。
也多亏了翼沅族其他人良好的氛围和环境,还有塞莉亚,一个三岁的幼崽,离开阿娘一年多,还会记得她思念她,这种坚强而强大的安全感,是张立这种自大狂给予不了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