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安咬牙:“我不可能听错!那个贱人口口声声唤着籍泾哥哥。”
木聪又道:“那当时少爷可有听见男人的声音?或者男人说了些什么?”
王子安细细回忆,这才道:“这么一想,仿佛确实没听见男人的声音。”
“那便是了,或许是根本就没有男人,只是许二小姐在胡言乱语呢,少爷您当时不也是找遍了祠堂一无所获吗?”
“难道就这样轻飘飘放过那个贱人?”
“自然不能放过,许二小姐这样做确实伤了王家的面子,只要她在府里,还不是万事由您说了算?”
没有抓到实证,只凭几句话,也不能证明她偷人,最多是心里藏了别人,王子安仍旧愤恨:“水性杨花的女人,日后且有苦果子吃。”
床上的人手指动了动,唇角也不可抑制地弯了弯。
主仆二人的谈话全数落入夏荷耳中,她无比得意,真是想瞌睡就有人送枕头啊,原本正愁不知道怎么击败许雨筠,这不,把柄立刻就送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