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么对长辈说话,一个贱族女郎,他连说都不能说了?
“阿誉,我看你是被她迷昏了头!如今敢这么和我说话了?你就是这么敬重长辈?你马上去祠堂跪着,跪在你爹娘的灵位前好好想想,这女郎你该不该留!”乔台铭训斥着。…
今日若不让他知道什么是家规,他乔台铭以后在五大家族中还要怎么自处?
决不能让这小子爬到他头上为所欲为。
虽然他回来的第一天,他便感觉到无形的压力,连续几次他当众不给他颜面几次,但这一次他定要拿出长辈该有的威严,镇住他。
乔誉走到萧静跟前,婆娑的大掌伸手握住她细腻的小手,目光轻柔的看向萧静:“叔父,我也正有此意,我是该带她去见见阿父和阿母了,也让他们对我的婚事放心了。”
乔台铭气的后退一步,差点没有撅过去,他指着乔誉,胸口的一口气,半天没上来。
乔台献扶住他,劝着:“二哥,你怎么了?”
乔千喜也走过去扶住乔台铭,一面劝着,一面为他缓着气:“阿父,你坐下歇会,先不说话了!”
等乔台铭坐下,王姿自己也找回自己的榻上坐下,她看向屋里的几个人。
“萧女郎,你今日闯我安春院是为了你和你们家族被造谣的事,如今我女儿千喜已经承认是她做的,你说吧,你要怎样,才能消停这事?”王姿依旧是倚在矮桌上,闲闲的问话。
她不去关心乔台铭被气的怎样,只是问萧静如何能了这事。
乔誉道:“不如这样,千喜的嫡系身份不是被撤掉了吗?干脆将贬为庶女,永远不得踏入商阳,其次,终身不得嫁人,不能让旁人伺候,单人单灯以青衣古佛为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