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比较执拗的,后来都消失了。
钱三知道,他们大概都被师父杀了。
既然不能为自己所用,就毁了他们,这是师父一贯的行事作风。
把这些小乞丐从小培养到大,毕竟花费了很多财力和人力,杀了毕竟有些可惜,师父大概不想做赔本儿买卖,后来就想到了一个办法……
“你被人下毒了,对不对?”见男子走神,冯姝淡淡提醒。
钱三怔了怔,忽然低头看向胸前,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我的哨子呢?”
刚才他好像毒发了,痛苦得要命。
奇怪的是,这会儿好像又没事了。
他疑惑看向少女:“你给我吃解药了?”
“什么解药?”
“我那只哨子里装着解药,难道你刚才没有给我吃解药?”
那只哨子里是特制的,一端装着解药,另一端装着毒药。
他们身上的毒发作时,只要吃下解药就会没事。
反之,他们shā • rén时若是被生擒,就必须吃下哨子另一端的毒药。
这是师父给他们定下的规矩。
少女摇摇头:“你的哨子多半掉到河里了,我并没有给你吃什么解药。”
男子瞪圆眼睛。
既然他没有吃解药,为何现在没有毒发?
他的确被下了毒,而且这毒不是别人下的,就是待他如亲子的师父下的。
师父给他下毒的目的,就是控制他。
这种毒很奇怪,平常并不觉得怎样,可一旦到了发作的时间,就会痛苦难忍,像有千万只虫子载啃噬他的身体,那感觉比死都要难受。
不过,哨子里的药量只够支撑十天。
师父的意思很明白,就是要他们在十天内解决了眼前的少女。
从这姑娘出了南河,他们就一直跟在马车后面,本来应该早早下手的,可因为前几天一直下雪,耽误了行程,加上又没找到合适的机会,这才等到了现在。
算算日子,这毒是该发了。
可奇怪的是,这次他没有服用解药,此刻竟然还活着。
难不成眼前的姑娘能解这个毒?
钱三眸光微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