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瞅瞅他,再看看床头柜上摆着的那个扣成爱心的苹果,心说他不想出院分明是舍不得那几个漂亮小护士吧,懒得戳穿他,我又询问:“牛哥那边怎么样了?”
贺宗宝忙笑说:“听牛哥说苗兰一直悉心照顾着他娘和他妹,现在两人恢复不错,又知道了苗兰怀上了只小牛,把牛哥他娘高兴的病好了一大半,反正她们关系是缓和了不少,已经很好了。”
“那就好。”我点点头,闲聊了几句后艾乐山就急匆匆的跑进病房,说和葛泉德又订好了明天见面,还是在茶庄,艾乐山还保证说这次不会有什么问题。
我知道艾乐山是惦记着葛泉德能尽快投资改建慈恩村,我对这件事也一样上心,所以第二天和艾乐山便又去了馨园春茶庄。
时间还是和之前约定的时间一样,位置也还是那个位置,结果葛泉德到底还是第二次爽约,唯一不太一样的是,这一次我倒是学聪明了,没再喝那么多茶水撑的难受了。
艾乐山早就坐立不安,打了好几遍电话,最后才知道葛泉德家中有事,又来不了了。
这一次艾乐山也有些沉不住气了,只是要仰仗人家给村里投资建造出路,所以也说不出什么埋怨的话,只能宽慰我的嘟囔着,“真是的,来不了早点打个电话说一声啊,又让咱们等着么长时间,不过,也可能真是事儿赶事儿的实在走不开。”
我虽然也有些不快,不过也没多说什么,权当缘分浅,和艾乐山说见面的事还是算了。
可想而知,返回医院又叫贺宗宝捡了个笑话,说笑了几句后又有些来气的念叨,“两次都放了鸽子,在你这放生呢,怎么就这么巧了又赶上有事。”
正赶上洛瑾瑜和洛欣怡进门,听到贺宗宝的话洛欣怡也来了脾气,气不过的说道:“这什么人呢,要不就别约,约了又不来故意耍人玩呢!”
洛瑾瑜看看我也说道:“这样没礼貌的人不见也罢,慈恩庄的事或许也根本是随口说说的,我这边联系下,有懂旅游业方面的人或许会有兴趣过来看看。”
我虽然没见过葛泉德这个人,但是听艾乐山说这人往隆关老母庙月月都送不少善捐,而且对改建新农村和发展江上旅游事业这想法也不错,想必是有德行睿智的人,所以应该不会无聊到故意弄出这样的事戏耍我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