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爷爷也纳了闷,说自己活这么多年,也没听说过什么尊者,更别提得罪了,这尊者一定是厉害无比的东西,我不能掉以轻心。
但从高宇和归无计的对话听来,似乎是我身上有个什么东西在威胁那尊者的地位?
不过我身上现在也只有个鳖宝吧?
那位尊者神通广大,还能被个小小鳖宝威胁了地位?
“行了!”
半晌爷爷从椅子上站起来:“别想了,就这么个情况,咱们爷孙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什么头绪,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现在还有一件事儿,你明天一早立马去办。”
我问什么。
爷爷说昨天医生不是不让出院,后来我们偷偷跑了吗?
一来费用没结,二来那主治医生以及照顾我的一干人等肯定会因为我被医院骂,甚至处分。
这要不去跟人家解释清楚,那我们还能做人?
我赶忙带上贝流星王赖子直奔医院,果然正赶上主治医生被他们院儿领导骂的狗血喷头,说三个大活人竟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溜了,那当时值班儿的医生护士眼睛都瞎了?
主治医生捏捏诺诺,半天才回了句:“会不会是那东西干的?”
“领导你也知道咱们院儿闹那东西已经好久了,这几个人可能不是付不起医药费偷偷溜了,而是被那东西给害了?”
话音刚落,就听那个领导盛气凌人:“一派胡言!”
“跟你们说过多少次了,咱们是新时代的医生,是坚定的无神论主义者,不要信那些有的没的,最近医院发生的那些事,一定可以用科学解释!”
“昨晚上那三个人,肯定是付不起医药费才偷跑的!”
“那女孩儿不是说了吗?她爷爷有个土方子可以治刀伤?她那伤那么严重,什么土房子能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