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听到这话,顿时皱起眉头:“袭击官军的刁民在哪?”
“正是此人,不但阻挠守门士卒公干,还将他们都给打伤了!”
那队正忙不迭的指着陈谦。
“他?”县令看清他所指之人,脸色变得惊讶起来。
此时,陈谦走上前去,躬身行了一礼:“陈谦拜见王县令!”
来的这个,便是五原县县令,也就是王重的儿子,王卞的父亲。
当初在王家的时候,两人是见过面的,所以,也算是旧识。
“原来是贤侄,我还在想,你什么时候会到呢!”见状,王杲却是笑了起来。
陈谦不好意思的说道:“这不刚到城外,还未来得及去拜见您么!若非您来得及时,恐怕得到牢里才能见到我了!”
旁边的那队正一下子傻了眼,谁知道这两人居然是认识的呢。
这一下子,他感觉到事情有麻烦了。
正在这时,王杲脸色冷了下来,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说他是袭击官军的刁民?”
“呃,误会,必定是误会!想必是手下的士卒们搞错了!”
那队正闻言,顿时变了脸色。
说完,也不敢再在这里久待,连忙是带着手下的士卒们灰溜溜的走了。
在县令的面前,这架自然是打不起来的。
否则的话,一旦追究下来,恐怕自己也得倒霉。
周围的百姓们见状,这才明白过来,为什么这个年青人丝毫不惧那些士卒。
只不过,他们都以为陈谦是因为认识县令,所以才不惧。
却不知道,即便没有王杲在此,他也是一样不担心的。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王杲有些疑惑,便看向了陈谦。
“哦,这些守城的士卒,不思职责在身,反而是欺压百姓,所以被我教训了一下!也没有什么大事!”
陈谦稍稍解释了一下。
听说是这个,王杲也就放心了下来,说道:“走!此地不是说话之处,且去县衙中叙话!”
五原县城其实并不算特别的大,没有多久,二人便来到了县衙之中。
由于也不是公务,所以,王杲将他领到了后衙,也就是自己住的地方,二人在大堂之上坐下。
“自从知道朝廷将你调任此处为县尉,我便一直都等着你来呢!”
“本来以为至少还要半月你才会到,却没想到你来得这么快!”王杲喝了口茶水,这才说道。
在这件事情上面,他自然是高兴的。
毕竟,如果来一个不熟悉的人,甚至于喜欢与自己对干的人,恐怕就不是什么好事了。
陈谦的为人自己算是了解,与自己家尤其是儿子的关系,也是十分的好。
从这一点上来说,他担当自己的左右手,那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本来是要慢些的,但端卿他们也要去赴任,三人同行上京,所以才出发的早了些。对了,老太公还托我带来一封书信给您!”
说着,他将王重交托的家信给取了出来。
王杲闻言,忙双手接了过来,也不避着陈谦,当场打开看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他才将家信放在一边。
言道:“你刚刚来到这里,本该多休息两天才是!但五原县地处边郡,外有胡人威胁,我看,你还是尽快上任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