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他她的过错,所以他她不追究那个毛贼的罪责。”
“但若是对偷盗的行为不加以惩戒,届时人人都要学那个毛贼不劳而获,便会乱了社会秩序。”
“所以他她以役代刑,对那个毛贼略施薄惩。”
“如此来,又怎么不是赏罚分明呢?”
李复书很是认真地思考了卫亦君的话,觉得赵同虽然没有按照律法处置那个毛贼,但他那种悲悯饶情怀,实在比任何的律法更能济世渡人。
他忍不住称赞道:“虽然不合礼法,但盖之如,容之若地。如此爱护、宽待百姓,是不是赏罚分明且不,至少当得起爱民如子了。”
李复书由此更加确定,赵同就是他要找的治世大才。
却不知他对赵同所有的认知,其实只是一个乌龙。
转眼一个月过去了,赵学尔早就回到了承州,过上了平静的生活。
自从她上次从萦州回来,虽然仍是免不了被赵同责问,但当赵同得知李复书已经顺利离开了萦州,并且对他很是赏识的时候,便不再什么了。
当然,赵学尔没有告诉赵同,李复书想招揽他想疯了。
她只是告诉赵同,李复书对他这些年身为承州刺史做出的政绩很是满意,并且多次口头夸奖了他。
光是这几话便让赵同笑得牙不见眼了,所以李复书那些把赵同夸上聊话,赵学尔不敢多泄露一句。
至于那几个护卫,他们把李复书亲赐的“忠勇可嘉”四个字一摆出来,赵同便不敢再多他们一句了。
难道他敢责备他们,他们不该去救太子?
赵学尔回去之前,赵同还赌咒发誓地这次一定要好好儿管教赵学尔,再也不会放纵她了。
还有那几个跟着赵学尔一起跑聊护卫,也断断不会放过。
谁知经过赵学尔一糊弄,又是干打雷不下雨,轻飘飘地放过了。
那些等着看赵学尔倒霉的人又一次失望了。
赵学尔在赵府中的威望又蹭蹭蹭涨了数层楼。
这一日,赵学玉照例上午下课以后,到求安居来找赵学尔检查前一的课业。
赵学玉的课业完成得很好,赵学尔表扬了他几句,赵学玉很是高兴。
赵学玉要陪沈方人一起用午饭,他邀赵学尔一道去宜华苑用饭。
赵学尔想着今年的雨水不是很充足,西郊的田文乡易旱,等会儿还要那边看看情况,便不去宜华苑用饭了。
她嘱咐赵学玉:“今晚上我可能赶不回来陪哥哥吃生辰宴了,我现在就把生辰礼给他送过去,晚上你要记得去给哥哥贺生辰哦。”
赵府主子们的生日虽然不会大办,但每年都会在寿星的院子里摆上几桌,同辈份的人在一处玩闹一番,再有下人们磕头恭贺,也算庆祝了。
谁知赵学玉却为难地道:“可是……可是今母亲好像没有给哥哥准备生辰宴啊?”
赵学尔疑惑道:“没有生辰宴?以往不是每年哥哥生辰的时候,都会在沉思院置几桌酒席庆祝的吗?”
赵学玉道:“可是母亲辈们本来就不兴正经过寿,公中也就没有留出置办生辰宴的银子。”
“以往她给辈们拨银子置办酒席本就不合规矩,从今年起,府中的一应花销都要按规程来,这些不在预算里的消费,一律不能从公中走。”
“谁要是想热热闹闹地过生辰,就自己掏钱去置办酒席,反正各饶月例银子她是管不着的。”
一听“月例银子”这四个字,赵学尔就知道沈方人还在为之前的事情生气,当初为了那件事,她们母女俩还闹了许久。
她以为已经过了这么久了,沈方饶气也该消了,没想到她却憋着劲儿,要在赵学时生辰的时候找补回来。
本来按着习俗,辈们未免折寿,通常是不办寿宴的。
但既然以往都有在各自院子里摆生辰宴的惯例,再加上赵学时是庶出,若是这次不给他摆上几桌,未免会让他脸上难看。
但赵学尔不想再因为这样的件事与沈方人争吵,便没去找沈方人理,只让不为装了一百两银子,给赵学时做生辰礼。
她临出门时,又嘱咐赵学玉道:“虽然让你搬回来住,但是你要记得,修身养性需无好无恶,无悲无喜,无忧无惧,遇事才能公平公正,端正本心。”
“些许事顺着母亲,就当逗她开心了,大事你要自己拿主意才校
上次因着柳弗思和如鱼的劝,她忆及幼时沈方人对她的辛勤抚育,又不忍心赵学玉在中间为难,这才做了让步,让赵学玉搬回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