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我并不怕。”
“她对我貌似并没有什么杀意。”
禅院直毘人说着,看向禅院甚尔,“但她对你很关注。你是不是之前得罪她了?”
禅院甚尔并不清楚那个女仆的身份。
但这也并不妨碍他会按照自己所想,说点什么。
毕竟,对于得罪这个词汇的解释,禅院甚尔掌握的很通透。
“如果跳出她的计划是种过错的话,那我的确得罪了她。”
禅院直毘人:“说的在理。”
“不用我再给你透露一下有关于她的更多信息吗?说不定,你们将来可能会遇到哦。”
禅院甚尔:“不用。下一次遇到,因为下一次遇到就是她的死期。”
“这么肯定,那我倒是要期待一下。”禅院直毘人笑得很乐呵,一副要看好戏的架势,“还是告诉你一下吧。毕竟,她的信息可是从你这里拿来的,总归还是我欠你的。”
“我可不喜欢欠别人东西。”
禅院直毘人自顾自地说,“她的额头上有疤哦。”
“下次,记得离她远一点。”
禅院甚尔听到这话,摆了摆手,“知道了,下一次我绝对会选一个让彼此都舒适的距离,让她死去。”
禅院直毘人:“那我可真期待。”
嘴上说得随意,可禅院甚尔出了居酒屋的门,面色就变了。
那个家伙的执着程度,还真是让他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