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现在还没搞清楚到底是谁干的。”
周昊摇了摇头,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枪拍在了桌子上道:“你把这枪拿着,然后让华子带你到这把钥匙的房间那儿去,那里是我们这些老班底待的地方,如果真的会出事,肯定会在那里发生,到时候我让你打谁你就打谁,还有就是我老婆也住在附近,你得保证她们的安全。”
“咔咔~”
和尚熟料地拿起了shǒu • qiāng,打开保险子弹上膛,似笑非笑地冲周昊说道:“你就这么信的过我?”
枪口有意无意地指着周昊的方向,阿秋脸色一变,连忙往后面的柜子那儿移,可周昊却一把把她按在了椅子上,她虽然害怕,但还是只能坐在原位,小眼珠子盯紧了和尚的手指,生怕他立马动手。
“看来你还是不太了解我啊,道上人抬举,曾称呼我一声小燕双鹰,我赌你枪里没有子弹你信不信?”
周昊开了句玩笑,可和尚压根儿没搭理他,他只好摊开手道:“我能让你来,肯定就是吃定你了,于志成在我手里,你根本就赌不起,不然我怎么敢把这么重要的事儿交给你一外人?”
“我走了。”
和尚声若洪钟,很是干脆地一把抓起桌上的东西,头也不回地往门外走,阿秋扑通扑通的小心脏这才稳稳地飞了回去,仍然心有余悸道:
“原来于志成一直被你们关着呢,聚集地要出什么事儿了,我怎么都听不懂啊?”
“关你什么事儿?”
周昊怼了她一句,冷声道:“给劳资做二十个俯卧撑,每做一个胸都必须点地,我要让你知道,钱难挣屎难吃,赚我的钱没那么容易!”
“好…”
阿秋委屈地都快哭出来了,这么久以来,第一次有了想要从良的冲动,这一天被周昊换着花样折磨,从“学猫叫”唱到了“舞会是个好地方,没我心爱的婆娘”!还得时不时地给他捶腿揉肩,别人接台顶多是喉咙屁股疼,她是哪儿哪儿都疼,大户人家里的奴婢也没她这么惨啊。
“愣着干嘛,还不赶紧做?”
“哦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