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傅云深和谢景行好好沐浴了一番以备明日的婚礼,然而谢景行照常和傅云深携手进卧室的时候,傅云深却把谢景行推开了,他笑道:“小别胜新婚,今晚就不一起睡了。”
谢景行失笑,这个“小别”可别得真久。
傅云深自己去了客房,留下谢景行一人“独守空房”。
谢景行转动着无名指的婚戒,唇边难掩笑意,虽然此刻傅云深不在身边,但他却觉得自己整颗心都被填满了。
第二日,果然如天气预报所说,下着蒙蒙细雨。
谢景行六点就醒了,推开窗看了一眼天气,心里想,深深觉得下雨天好那就下雨天吧,他已经准备好了手绘的纸伞,一起打伞也很好。
谢景行来到客房,把傅云深抱回了卧室,问:“小别的感觉怎么样?”
傅云深把头放在谢景行的肩膀上,笑道:“还是你怀里睡着舒服。”
俩人一起洗漱吃了个早餐,进了衣帽间开始换上喜服,傅云深低头给谢景行系好腰带,然后抬头打量他,忍不住道:“积石如玉,列松如翠。立如芝兰玉树,笑如朗月入怀。”
谢景行这样光风霁月的男人染上艳色,真是太美了。
院子里的桐花已经完全盛开了,时不时掉下一朵沾满水珠的落花。
谢言和谢兰泽作为亲儿子及“儿媳”打着伞在门口迎接宾客。
谢景行和傅云深携手下楼,顿时响起了众人惊艳的吸气声。
两位大佬穿着繁复古老的正红色喜服,没想到这么好看。红色并没有损耗两人丝毫的英气,他们依旧气场强大,只不过这美好的一身昭示着这两个优秀的男子要结为夫夫了。
傅云深在谢景行耳边低语:“怎么办?以后我只想你穿红给我一个人看。”
谢景行想也没想地笑答:“好。”
婚礼的流程非常简单,只有宾客,没有司仪,在他们俩人眼里,花里胡哨的仪式是次要的,两人不需要对上帝说出誓言,也不需要叩拜天地,他们的命运都掌握在自己手中,只需要对对方负责。
这个婚礼,是弥补当初分离的遗憾,也是昭告联盟,他们是合理合法的伴侣了。
时间快到正午,仪式准备开始,婚礼乐队奏起谢景行亲手谱写的婚礼音乐。
傅城凑到傅云深面前问:“小干爹,你们需要花童吗?你看我和小池怎么样?在你们前面撒花。”
傅云深瞥他一眼道:“我们并不需要这个程序,如果真的需要,我宁愿让我的乖女儿变成猫来。”
谢言也举起了跃跃欲试的手。
谢景行低笑道:“你这么大了就不要凑这种热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