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集团,秘书快步过来汇报这几天的积压的工作和行程,他一边语速飞快地说着,一边又觉得今天的傅先生有点不对劲。
傅先生还是那个衣冠齐楚、一丝不苟的傅先生,但这衣服总感觉有哪里不合身?袖子貌似长了一点点?大衣肩膀貌似有细微的不贴合?
傅先生的衣服向来都是手工定制的,应该不会有这种小小的剪裁上的问题吧?
等进了办公室,傅云深把大衣脱下来递给助理,助理捧着大衣愣了两秒,傅先生还是那个气场超强的傅先生,但今天的傅先生却是桂花味的。
而且,他当傅先生的助理这么久了,这件大衣、这身西装他怎么没见过?秘书也愣了愣,他好像很少看见傅先生穿黑色的衬衫?
然后看到傅云深袖口两颗颜色不一样的袖扣,秘书仿佛明白了什么,傅先生是从谢先生家里来的,这衣服莫不是穿错了吧?而且傅先生这样一丝不苟的人袖扣都能扣错,看来……这几天傅先生真是累着了。
傅云深工作的时候还是很正经的,虽然今天进来这间办公室的下属们见了他都多看了两眼他从未穿过的黑色衬衫,但没人敢问他袖扣是不是扣错了。
倒是某个部门经理听他说话一直盯着他袖扣看的时候,傅云深笑了一声,说:“穿谢先生的衣服、用谢先生的配饰,不是很正常么?”
部门经理:“咳咳咳!”被秀到了,您不说我还不知道您连衣服都是隔壁谢氏谢先生的。
傅云深神色如常,和部门经理沟通完,看重要工作处理得差不多了,把秘书叫了过来,道:“帮我做一份国内外最顶尖的婚礼策划团队的资料。”
“是。”秘书刚刚才听见自家老板说自己穿谢先生的衣服、用谢先生的配饰,现在貌似是要结婚的节奏啊!
“顺便帮我安排一间影院,我今晚和谢先生去看俞舟的新片。”
秘书颔首:“是。”两位国民爸爸要亲自去看家里小公主的片子么?太温馨了。
谢景行已经把栖梧茶楼周围的地收回,重建复原,已经逐渐恢复成当初谢宅的样子,只不过在陈设装潢上,多了另一位主人的风格。
书房里,谢景行戴了个金丝眼镜,依旧穿着深沉的黑衬衫,袖口分别别着红宝石和蓝宝石袖扣,认真专注地执着刻刀雕刻着瑰丽的红色巴林石。
只不过,书房的虚空中时不时出现着谢景行留在联盟的下属,听候谢景行吩咐联盟方面的收尾工作。
谢景行一边目光温和地雕刻着“傅云深”的名字,一边杀伐果决语气平淡地把事情一件件吩咐下去,对这些系统,谢景行自然不会有分毫的仁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