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感情也有起伏,偏偏天生面瘫脸,才十八岁长相却成熟的跟三十岁,表面看直肠子倔脾气,实则内里心细如发。
这家伙简直就是矛盾集合体,不是“妙人”是什么。
见陈南沉默许久,项仲虎似乎猜到他在想什么,就解释道:“愚兄的确长相略显老成。”
嗯,奇怪的感觉又来了,虽然项仲虎表情没有变化,但陈南就是听出几分羞赫来。
离大谱就。
甩甩头,将脑子里奇怪的想法甩走,陈南拱手道:“小弟见过兄长。”
“贤弟,哈哈哈。”
大哥,你可别笑了,有些渗人,别人顶多是皮笑肉不笑,你可倒好,根本就是面无表情的笑。
对于古人义结金兰的程序,陈南是半点都不了解,还想着是不是要斩鸡头烧黄纸。
很快他就发现自己想多了,项仲虎并没有提出这些要求,只是两人互相认可,便算起了结拜之誓。
山脚下,飘扬如红旗的红布下,参与比试的横冲营士兵们汇聚在一起,个个垂头丧气。
远远见自家将军和陈南一起走回来,全都同仇敌忾,怒目而视。
“陈主薄,此次是某等大意,再比一次,必不会输。”
“输的是某等,不是我家将军,你休要羞辱我家将军。”
“对,我家将军不可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