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穿上得体的衣服,戴上一张张的面具。
如果你看到一个人笑了,也许他内心其实一点儿也不开心。
如果你看到一个人哭了,也许此刻的他确实想哭,甚至已经几乎崩溃。
成年人的崩溃,往往只需要一句话,一个眼神,又或者只是一个动作。
我们总以为自己很坚强,但有时候我们很脆弱。
就像我,哦抱歉,我并不认为自己很坚强。
这样看来,我如同我所想的一般,是个脆弱的人。
但我并不是一张纸,我只是无根的浮萍。
好吧,放弃怀疑,说点别的。
哈姆雷特说过“Tobeornottobe”,你们觉得他是在同他自己说,还是在对着观众说。
Thatisthequestion。
但其实呢,完全以演员的选择而定。
看起来好像很随意的样子,但并不是这样。
不过,这一点和你我都无关,可以放到一边。
你们个人感兴趣的话,可以自行深入研究。
然后快进到你们撞南墙,头破血流,或者毫发无伤。
说回叙事,你们也都发现了,我压根儿不是在说小说的事儿。
我想在这里谈戏剧,因为我最近突然开始对这个感兴趣。
我还想着买本书看,看看自己能否在戏剧创作上,有那么一丁点的了解。
然后因为囊中羞涩,不得不放到发工资以后再去做。
我从未因为写书而赚钱,这是曾经的我写的。
但现在我想说,我虽然因为写书而赚过钱,但买本书都不够。
当然,这是在刨除了全勤之后。
如果算上的话,那肯定能买很多书。
比如说我一直想买的老滚设定书,六百多。
我寻思着,是不是发工资之后一块儿买了。
又忽然想到我还想买个手机,五千多。
再一看工资,可能也就不到六千的样子。
加上我现在有的,似乎还是无法全部买到手。
人总是要有取舍的,这件事我很小的时候就知道。
然后我买东西往往喜欢,凑个“整数”。
但是没办法,我在做选择的时候经常茫然。
最终不是全都要,就是全都不要。
于是久而久之便放弃了做选择。
不过现在看来,我其实可以晚点要新手机。
毕竟我的手机还可以用,虽然内存确实快不够了。
天知道我到底是怎么用的,这内存是越用越少。
可我知道,这手机里确实有很重要的东西,始终阻碍着我将其恢复出厂设置。
只是有的时候,我找不到它们中的一部分。
它们就好像藏在我人生中的某个角落里,会在某个不经意间,被我在手机里找到。
忽然感伤,然后想到自己是在说叙事来着。
也发现,不知不觉间,快两千字了。
当一个戏剧的故事涵盖很长的时间,以及很多的角色时,剧作家通常可能会选择设置一个非角色的叙述者站在舞台边。
执行任务:呈现历时,介绍角色,针对无法在场景中直接戏剧化处理的行动作出解释和说明。
舞台上的叙事者如果对观众展现出了对历史和人物如神般的知识,那是非常正常的,那是他的任务。
而他要做的,就是不带半点儿个人欲望的执行任务。
这些人高于戏剧,促成了故事的讲述。
当然,也会有人不这么做。
他们既想着叙述故事,指挥观众的观点;又想着踏入戏剧性的场景,扮演其中的一个小角色。
比如我,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