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梅尔想的正好是这件事情。
正如很多人所熟知的那样,阿特柔斯过去是他所在小镇上的一个补鞋匠。
后来他迷上了扮演,曾尝试扮演过一处著名悲剧中的一个角色。
结果呢,费力不讨好。
他的辛苦,最终只是使他收获了非常多的讽刺,以致一时间颇有些声名狼藉。
“你一定得告诉我,”
梅尔叫了起来,
“告诉我你有什么法子能猜透我心里在想这件事。”
实际上,梅尔内心的吃惊是非同小可的。
尽管,他并没有形之于色。
“就是那个水果商人,”
杨信看着眼前的桌子,阿特柔斯,门罗,里德博士,银毫,石头切割术,街石,那个水果商。
“你这话可叫我吃惊。”
约莫一刻钟以前,梅尔确实见到过一个水果商人,头上顶着一大篮苹果。
当时,还不小心差点把梅尔撞倒。
可他真弄不清楚,这和阿特柔斯有什么关系呢?
他更搞不清楚的是,为什么杨信会知道这件事。
“这件事很简单。”
杨信忽然看向屋外站着的人,
“通知她把自己在四楼的屋子打扫干净,限期搞好,不然的话...”
“先生,这怎么行?”
斯蒂芬斯说,
“你能当着一位贵夫人的面说她那里有难闻的气味吗?”
梅尔等了一会儿,杨信才继续和他聊:
“先不说这个。
这次我打给你,是想告诉你,我病了。”
杨生病了?
梅尔愣在那里,拿着手机,拿着手上的书。
明明上个月二人见面的时候,对方还很好。
“我有热度。”
杨信喝了口热水后,继续说道,
“或者说是一种发热性的神经衰弱。
我必须说的是,这不仅影响我的身体,更是影响到了我的精神。
我不得不告诉你的是我现在已经有些无法摆脱这种可怕的感觉了。
我总觉得,像是要大难临头一般。”
梅尔很清楚,这种对灾难或者死亡的预感,是一种征兆,表明体内和血液里有着某种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