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的,你当市场买菜呢?”
“买菜和买楼,本来就差不多,亏你还总说兄弟呢,又不是你的,帮我优惠个多正常?总不能你说几千就几千……”张星摆事实讲道理。
“老哥已经给你很便宜了,这地段多好,好,再给你便宜点,四千五。”
“一千。”
“老弟,不能这么狠,真不行,这么多双眼睛呢,算了,谁让咱哥两关系好呢,给你个底价,四千两。”
“一千一。”
“兄弟你不仗义啊,老哥一次都是五百两的降,你两次给我加了一百两。”
“以后你来喝酒免费。”张星说道。
“哈哈,够意思,老哥也不多说了,三千五百两,最低了。”
“一千二,老弟没钱啊。”
“老哥更穷啊……”
“……”
“一千五,只有这么多了。”
“两千五,少了绝对不行。”
刑九在后面无语看着两人讨价还价,最后以两千两的价格成交。
这座酒楼很大,各方面都很不错,地段很好,吴四那等霸道地头蛇看上的能差吗。
张星还是很满意的。
但没钱啊,他得想办法弄来两千两,越看越心痒,必须弄来。
等酒楼步入正轨,每天收入绝对不菲,小日子才会真正滋润,弄个药浴也不必那么紧巴。
上哪弄呢?这是个问题。
闹腾过后,一起走着,刘义皱眉轻叹,“北地闹饥荒,不少百姓流离失所,有些还流动到我们这里,不好处置啊。”
想想就头大,一下子那么多人,怎么办,接了,没地方安置,吃喝都是大问题,社县没那么富裕,承受不起,不接,难道眼看着冻死饿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