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宁,宁王府。
官兵跪在地上,浑身狼狈。
朱权坐在桌案边上,手中拿着朱栋的那封信。
他还未拆开,但光听到官兵讲述凉州发生的事,他就已经气的握紧了拳头。
可恶的朱栋,竟敢明抢。
实在是太可恶了!
朱权怎么也没想到朱栋竟然会这么无耻,这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好歹都是在宫里长大的皇子,饱读诗书礼仪。
这么无赖的事连他自己都干不出来。
但偏偏朱栋做了,还成功了。
这让朱权如何不恨得牙痒痒。
一旁的军师鲁文星也是表情复杂,显然朱栋的举动也出乎了他的预料。
“殿下,还是先看看这信上写了什么吧。”
朱权看着那封信下意识皱起了眉,虽然已经了到了这封信十有bā • jiǔ不是什么好话。
但最终他还是打开了信。
拿出信纸,展开一看,只见上面用歪歪扭扭的字写着一行大字——多谢十七哥的铁。
朱权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他将手中的信揉成了一团,一把掀翻了面前的桌子,勃然大怒。
“可恶!”
“朱栋,我跟你没完!”
鲁文星站在朱权身旁,也瞥见了信上的内容。
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郢王这么说,这不等同于火上浇油吗?
这摆明了是得了便宜还来卖乖,故意起他家王爷的啊。
众人都不说话了,屋子里顿时一片死寂。
知道王爷动了大怒,谁都不会在这个时候往枪口上撞。
但身为谋士,鲁文星即便再不情愿,但也只能开口劝慰。
“王爷息怒。”
“朱栋为人狡猾,连夜带人突袭冶炼厂,杀我们一个措手不及。”
“这件事袁厢一定不知道。”
“等到他知道了,一定会调遣凉州府衙的官兵去把冶炼厂给王爷讨回来的。”
朱权听了这话,脸色缓和了许多。
“先生说的对,有袁厢在,朱栋想要私自占取本王的东西可没那么容易。”
朱权话音刚落,突然有下人快步进来禀报。
“殿下!殿下!不好了!”
“凉州急报,凉州知州袁厢带人去抢夺冶炼厂。”
“但没想到的是被郢王打了个落荒而逃。”
朱权的脸色顿时黑得和锅底一样。
“你说什么?!”
“凉州府衙不是有好几百人马吗?”
“怎么连一个小小的朱栋都对付不了。”
“本王记得他就藩时就带了一个随从,父皇可什么都没给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