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正事。”
权月又不是十万个为什么解答书,自然不会向羲慈解释那么多,“让你嫁,你嫁吗?”
她指的,还是狗皇帝打算赐婚这件事。
你若问羲慈想不想嫁,她可以毫不犹豫的告诉你,她不想。
可如若权樾如此认真的问着她“你嫁吗”?
她却不知作何回答。
“我……该嫁吗?”
想来直爽的人也少见的吞吞吐吐了起来,权月挑挑眉,觉得好笑,“那是你的婚姻大事,你不该问我的,该问你自己。”
不愿意嫁,她也尊重她的决定。
“其实很多年之前我就明白了,我爹就我这个女儿,我可以说幸运之至,也可以说是霉运当头,我爹是谁啊,一品大将军,手握虎符的权臣,麾下万千兵马的大元帅,他女儿的婚事,轮得到他和我做主吗?”
羲慈苦笑着,杯里的茶似乎化为了酒,喝进肚里,火辣刺激的疼痛蔓延,“这一天我早就想到了。”
从出生便拥有着常人无法企及的东西,同样也要承受这些东西带给她的束缚与压力。
“我以前还以为,迟早有一天我会被塞给六皇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