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咳咳……”
被亓缪之带回府的一路上权月都咳个不停,天气热,他又咳得厉害,一张细嫩的脸蛋咳得通红无比。
“你真是……”亓缪之心疼的脸皱到了一堆,好像受痛苦的不是权月而是他一般。
“自己身体这才恢复了多久就这么劳心劳力的,何必呢?”
端过亓缪之倒好的茶轻啜两口,权月摆摆手,有些累了,半阖着双眼,呼吸清浅,“千金难买我乐意啊,能为她做点什么终归是好的。”
亓缪之闻言,不乐意了起来,“她值得吗?”
刁蛮无理,拿无知当天真,仗着权樾宠她便无法无天,肆意的践踏他的真心,这样的人,有什么好喜欢的?
“每个人看待事物的标准都不同,你认为不值得,我却觉得甘之如饴。”
权月端起茶杯,扬了扬,“就和这茶水是一个道理,有的人觉得茶水清苦,又不解渴,喝了嘴里还残留着一股苦涩的滋味,宁愿选择和白水,而有的人又讨厌白水什么都没有的寡淡,喜欢感受茶水沁人心脾的清香,你能说他们之间谁的想法更对吗,想必不能,只是爱好不同罢了。”
“那你这爱好实在令我无法恭维。”
亓缪之也坐了下来,本来打算也给自己倒一杯茶水喝,但一想起权月刚才的话,赌气一般放下了茶壶,提上清水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清水喝下,以此来表明他的态度。
有个性的人亓缪之是欣赏的,但像李落楹这种个性的人,恕他欣赏无能。
“萝卜青菜,我也不强求你喜欢她。”权月笑道,“你不喜欢才好呢,你要是喜欢,我可抢不过你。”
“胡说什么呢。”这话惹得亓缪之有些恼怒,“我这辈子最不会做的,就是对不起你的事情,别说我不喜欢她了,我就是喜欢……”
亓缪之顿了顿,摇头摆摆手,“算了算了,没这个可能。”
权月噢了一声,假意松了口气,又道,“你今日来只是为了来看我?”
“那不然呢?”
还能是去看李落楹那个让人倒胃口的女子?
不过说到这里,他倒是想起了一件事,“上次进宫与父皇商议我和羲慈婚事时,我见到了汾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