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茶楼一别之后,亓缪之时常会想起那日李落楹的话,偶尔做梦,也会梦见有一只无形的手拉扯着病殃殃的权樾,将他的灵魂剥离,抛弃,鸠占鹊巢。
被噩梦惊醒,夜半,亓缪之起身下床,端坐在窗前,皎洁的月光洒下,映亮了他的眸子。
“怎么样?”
李落楹嘴边噙着憨笑,望着雀儿的眼里充满了期待,“味道怎么样?”
“马马虎虎吧。”雀儿中肯的评价到,“味道和品相都提升了不少,但和慈乐楼比起来还是差了不少。”
慈乐楼慈乐楼,一个盗版怎么好意思和她做比较?
“知道了知道了。”忍住怒气,李落楹又看向权月,“你就尝尝吧,一次都没吃过。”
“牙疼。”
权月依旧拒绝。
一次次的邀请,一次次的拒绝,李落楹已然习惯,噘噘嘴没再坚持。
推开蛋糕,李落楹坐了下来,贴心的为权月剥了一粒葡萄,状似不经意间道,“婚期好像越来越近了吧。”
“嗯。”
葡萄清甜多汁,咬进嘴里果香四溢,吐出两粒葡萄籽,权月悠然的点点头,“还有几日。”
“就快嫁人了啊。”李落楹惆怅的望了望天,眼里流露出不舍的情绪,“以后就不再是姑娘了。”
“很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