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属下还以为瞒过了她的眼睛,殊不知权月背后也长着眼睛呢。
亓缪之打了个招呼就走了,她也懒得去管。
“那殿下的银耳汤怎么办?”
“少来这套。”权月睨了雀儿一眼,“想喝就坐下喝。”
“嘻,谢少爷。”
走个过场一般福了福身子,雀儿快快乐乐的坐了下来喝起了银耳汤。
“怎么样了?”
错过了银耳汤的亓缪之并不可惜,毕竟比起喝,他更在乎这件事。
“如殿下所料,那个老妇人果然有蹊跷。”
男子遵命前往宫女的故乡去调查时,发现那个老妇人已经走了。
说她走了倒也不恰当,据村民说,那个老妇人是突然消失不见的,也没和任何人打过招呼。
男子问了村里不少村民,这才知道,那个老妇人本来并不是这个村子里的村民,是在几年前突然搬过来的。
因为那个老妇人搬过来没几日宫女就死了,所以村民对那个日子印象都比较深刻。
在这里生活这些年,这个老妇人几乎不怎么与村民打交道,但是每一天都会按时去村口站着,一站就是一天,吃饭都是自己带去的干粮。
但村民也不知道她到底站在那儿干嘛,问她她也从来不说。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风吹日晒都没有变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