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他的下一句话就是：“当然，仙尊的床榻是这里。”
姜琼顺着他修长手指指的方向看过去——
灵石铺就的地面。
姜琼：“……”
她脸上的表情都差点绷不住，一双杏眼里满是怒气。
一直面无表情的脸上难得有了些生动的神色。
凤衍很是满意她这样的变化。
心情一好，他便不折磨人了。
紫眸微垂，歪了歪头，束高的马尾在脑后划出一个小小弧度，乖巧地搭在肩侧。
薄唇一张一合间嗓音都软了几分。
“玩笑话罢了，自然不会亏待仙尊，仙尊且随我来。”
姜琼面无表情地跟上他。
她已经麻木了。
魔尊的殿内很大，刚才两人把魔宫逛了一遍却没有深入殿内。
姜琼此时才发现这里只是大殿，后面还有个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