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题目,直接争辩了差不多一个小时,这速度什么时候才把六个题目完成下去?曹子扬有点毛躁了起来,原本想好了不发言的,结果还是没忍住,因为傍边一个四十多岁的医生很激动、很活跃,吐沫横飞,影响到他了,他说:“我说这位大哥,你能小点声音吗?”
四十多岁的医生道:“这不是辩论吗?”
曹子扬道:“这是交流。”
“我就是在交流。”
曹子扬蹭地站了起来:“好吧,交流,我原本就不打算说话,现在我有话说,对大家说。”
由于曹子扬声音很大,现场顿时安静了不少,都把各自的目光投到了曹子扬的身上,傍边那个很激动的医生也都闭上了自己的臭嘴,转而一副鄙视曹子扬,和等待看热闹的表情。
曹子扬整个会场扫视了一眼,缓缓的说道:“以我的见解,我觉得烈性药效果更好,大家担心的是后遗症的问题,如果我说不存在后遗症呢?这个题目是不是就不需要再讨论?我觉得是,而且肯定是。”
一个教授道:“问题是,后遗症是肯定存在的。”
曹子扬点头道:“对,比如砒霜,是毒药,但亦能救人,又比如毒蛇,我们用以合适的份量就可以,许多有毒的动植物都可以,这是我们所知道的一部份。我想说,牧草纲目里面所记录的,以及新发现的物种,全部通通都可以,有人有意见吗?我估计有。”
现场一片议论声,或者说抗议声,嘲笑声。
曹子扬不管那么多,继续开口道:“世间万物相生相克虽然有点唯心主义,但不能说不正确,什么毒药,你要是医术到家,所有药在你手里都是救人的药,反之就是庸医,什么温性烈性完全不需要讨论,倒不如讨论一下别的来得更有意义。”曹子扬不理会现场的一片哇然,“我不是想出风头,我也是参加交流会的一份子,我有权说话,现在我想问问大家觉得最毒的植物是什么?箭毒木?曼陀罗?夹竹桃?我可以吃,但我得融合一些别的草药一起。”
会议室有点爆炸了,哇然声更大,这不是开玩笑吗?解药速度永远比毒性蔓延的速度慢,怎么可能?可曹子扬说的实牙实齿,看他的模样不像是在吹牛。
曹子扬鞠了个躬:“我的话说完,继续讨论吧!”
没有人说话,现场冷了十几秒,才有个教授问曹子扬:“你说的话可有依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