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忍着心中的笑意,朱由检冷眼瞥了徐应元一眼,旋即冷声说道:“本王寝殿里的东西丢了是吧?”
“是啊殿下,昨儿晚上,殿下寝殿里打扫卫生的小元子,跑来跟老奴说,殿下寝殿里的一副前朝赵孟頫画的《二羊图》丢了。”
徐应元一边说着,一边偷偷地抬眼打量着朱由检,一边继续说道:“老奴心想,这小顺子是殿下的贴身小厮,二羊图丢了,跟他总是脱不了关系的吧,所以便让人将他唤来问问了。”
“是吗?”朱由检嘴角微微上翘,无声地冷笑了一下,旋即又说道:“那审问出结果了吗?”
“殿下,这不正在审问嘛,还没问出结果来呢,殿下您就来了?要不殿下您亲自问问?”徐应元陪着笑脸说道。
“不用了,我看审问小顺子,也审问不出什么结果了。倒是徐公公你身边的干儿子,这家产,可是让本王都有些吃惊呢,随身带着一颗大东珠,十几张银票。”
说着,朱由检又瞧了徐应元一眼,略微停顿了一下,然后才又接着说道:“倒不如先问问他,或许能问出这二羊图的下落!”
听了朱由检的话,徐应元脸色不由自主地一变。
而被两个羽林卫亲兵挟持着的徐顺义,更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不停地哭着磕头说道:“殿下冤枉,冤枉啊殿下,奴婢纵有十个百个胆子,也绝不敢拿殿下您的东西啊殿下!”
说着,徐顺义又转头对徐应元,不停地磕头哀求道:“义父,义父,救命啊,救命啊义父!”
该死的蠢货!
徐应元暗骂了一句,这才又陪着小心,对朱由检说道:“殿下,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阿义这孩子,老奴是看着长大的,一向乖巧懂事,不像是个手脚不干净的孩子啊?”
“王承恩。”朱由检没有回答徐应元的话,而是直接叫道。
王承恩躬身应了一声,上前一步,双手将一叠银票和那颗拇指大的珍珠,递到了徐应元的面前,躬身说道:“徐公公,这是从小徐公公身上搜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