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场上的数千大军,很快便各自散了开去,义字二营的营官,以及新兵勇字三四五营的营官,也很快便各自带了一个护卫令兵,从校场离开,赶往总兵府。
只有勇字一营二营的营官,在一营二营的新兵,各自散去,去收拾准备行装的时候,却又来到了王国助的面前,躬身朝王国助行礼说道:“将军。”
王国助瞥了两个营官一眼,说道:“有什么事吗?”
两个营官互相对视了一眼,随后,一营的营官,这才又朝王国助躬身行礼,说道:“将军,末将斗胆,敢问将军,壮行钱何时发下?”
“还有饷银,勇字五营组建三个月,只发了第一个月的饷银,还都只发了五钱银子,当初募军的时候,可是说好了,每月一两银子,四月一匹绢布的饷银的,对此,末将麾下的军卒,可是多有怨言了!”二营营官也跟着说道。
王国助大眼一瞪,狠狠地瞪了两个营官一眼,破口骂道:“饷银饷银,一天到晚就知道饷银,没有饷银就要死了不成?要饷银是吧?好啊,等到了固原城,自儿个找督台大人要去!”
两个营官,被王国助破口大骂了几句,顿时全都低下了头去。
王国助大骂了几句,喘了一口气,又大声骂道:“还不快滚!一刻钟后,大军必须开出甘州城!”
两个营官低下头,用眼神互相交流了一下,旋即应道:“是。”逃也似的,从王国助身边跑开了。
瞧着两个跑开的营官,王国助心里却依然还憋着一团火,骂骂咧咧的说道:“饷银饷银,他良的,大帅又没给老子饷银,老子拿什么发饷银?还壮行钱,壮行个屁,又不是去送死,壮个吊毛的行!”
勇字二营的营官,刚刚回到营区,手下的校尉、都头便迎了上来,围着营官,有些期待地问道:“头儿,怎么样,将军怎么说?”
二营营官微微摇了摇头,周围的两个校尉,以及跟在校尉后面的十几个都头,包括李鸿基,见此,不由得全都愣了一下,其中一个校尉更是失声问道:“怎么,还是没饷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