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咣咣咣响了起来,屋里传来刘叔沙哑又缓慢的声音,“妹儿,房门,怎么,打不开了?”
咣咣咣咣……
我知道,锁住他们不是长久之计,我得想办法叫他们把我们的魄先还出来,然后再慢慢儿审他们,看他们有没有啥法子能叫我醒过来。
就在这时候,那头毛驴喷了下嘴皮子,顿时一怔,对了,还有头毛驴呢,回头看了一眼,毛驴这时候已经给套好了车,蓄势待发,转身朝毛驴走了过去。
走到毛驴跟前,我冲它问了一句:“你能不能看见我?”
毛驴呆呆的盯着地面,没一点儿反应,我又问道:“你是不是我身上的其中一条魂变的?”
毛驴还是盯着地面没反应。这就奇怪了,这些梦做的,看似一样,其实骨子里是不一样的,不一样的地方主要就是在这头毛驴身上,有时候这毛驴朝窗户看一眼,喷嘴皮子,有时候等刘小凤从东屋出来以后才喷嘴皮,这到底是咋回事儿呢?
不过,眼下我没工夫计较这些,我得想个办法,让自己跟刘叔父女俩通上话,就算通不上话,也得找个能相互交流的方式,要不然他们看不见我,又听不见我,我没法儿跟他们要魄,也没法儿审问他们。
我下意识朝堂屋看了一眼,或许我能在堂屋里找见啥东西,能叫我跟他们父女俩通上话,我朝堂屋走了过去。
在前六场梦里面,我从没进过堂屋,走到屋门口,我又停了下来,不行,不能这么冒冒失失进去,要是这门跟西屋那门一样,突然关上,那我可就麻烦了。
扭身回到院里找了找,在灶台旁边,我找到一块石头,比砖头稍微大一点儿,走过去把石头拿了起来,在手里掂了掂,石头上有点儿发潮发黑,我立马儿明白这石头是干啥用的了,这是蒸馒头的时候,怕锅漏气,压锅盖儿用的。
拿着石头又来到堂屋门口,朝里面一瞧,黑漆漆的,我连想都没想,迈脚就进去了。没等看清屋里的情况,迅速一转身,把石头放在了门槛儿后面,这是干啥用的呢,很简单,我怕房门会莫名其妙关上,用块石头抵着,门就关不上了,省得突然给我关堂屋里我再出不去。
不过,等我放好石头一转身,朝屋里一瞧,猛地倒抽了一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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