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银知道对方在顾虑什么,所以道:
“艹,刺眼了,把灯关了,你想晃死我吗?”
“哦哦,抱歉。”
“拉我一把。”
石老虎伸出手,把白银拉了起来。
随后两人进入点满蜡烛的仓库,随便把门关了。
屋子里有人睡着的轻呼声。
望过去,是床上的楚心。
石老虎把白银带到一处破烂的沙发上。
很明显,沙发有被简单擦拭过。
旁边还有一条旧的毛毯。
“你睡这吧,这里好点。”
“嗯。”
白银坐在沙发上,看了眼不远处的大床。
“所以你打算和你媳妇睡吗?”
“额……”
石老虎有些尴尬,但基本等于默认。
白银也不再多说不说。
看石老虎欲言又止的表情,他知道石老虎有话要和自己说。
如果自己一直哒吧嗒的说个不停。
石老虎反倒不知该如何开口。
“那个……兄弟……”
“嗯?”
“刚才,对不起了……”
刚才,指的是石老虎让白银把枪放下,同时声嘶力竭的怒吼威胁的一幕。
“没事,可以理解。”
白银回答的爽快:
“再说了,你觉得我像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吗?
别忘了,我跟你是同龄人。”
这其实是一句玩笑话,因为石老虎总说白银和他一样是个小老头。
当然,指的不是年龄,更是思考方式和行为模式。
总之,随着这话出口,两人之间的气氛无疑是舒缓了很多。
白银拍了拍沙发旁边:
“坐吧,在你陪你媳妇睡觉之前,你是不是得给我说明一点什么?”
“嗯,我都告诉你。”
石老虎点了点头,坐在沙发上,说起了自己和妻子当初逃难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