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离歌在地上左滚右滚,上跳下窜,左躲右躲,抱头大喊道:“二师兄,刀下留情啊,我还要娶媳妇传宗接代呢!”
“老色批,别祸害人家姑娘了,就这样德行能生出什么好东西?”独孤瑾说着手中的大刀再次砍了下去,夺初吻之仇不共戴天,砍死这厮他都不解恨。
“三清殿禁止喧哗打闹,老二,老三,你们这情节比较严重啊。”言缙云轻咳几声,摆出一副严肃样,目光看着被他们毁坏的假山奇石,还有砍坏的地板,觉得又可以大赚一笔了。
北慕痕嘴角挂着奇特的笑意,任谁看到这笑意,都知道这两人完了。
独孤瑾举起的大刀顿在空中,就好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之前的威风和强势荡然无存,萎了。
北离歌从地上爬起,慢条斯理地拍了拍衣衫上的泥土,顺便整理了一下凌乱的黑发,那表情简直有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意味。
神明在上,日月为鉴,他刚才绝对没有还手啊。
他和被老二爆碎的地面一样,也是受害者啊。
老二,你就等着受罚吧!
宗规不抄写个几万遍,今日这事是无法了了。
“大师兄,你怎么不早说……”独孤瑾手中的大刀“哐当”一声掉地,来个三百六十度大旋转跪在了北慕痕面前。
“师尊,弟子错了。”他想要装出一副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奈何用力过猛,连北离歌的水平都没有赶上。
北慕痕生怕又发生北离歌抹鼻涕的一幕,他避如蛇蝎退到三尺之外,嘀咕道:“我到底遭了什么孽,才教出这样一堆奇葩。”
比顺风耳还尖的无心听了此话,暗道:您老遭的孽可多了,说三天三夜也说不完……
“缙云,你看着办吧,为师相信,你不会让为师失望的。”
他**着眉心,表示对这两个逆徒很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