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人都属跑得仓促,死得利落,一个一个急着往鬼门关里冲锋的气势,根本不给旁人留下半点儿缓手的余地,就跟害怕被抓住了刑讯逼供似的。
殊不知,现在都是文明审讯,哪里还有那种事?为什么就不能稳当一点儿?
他们的同伴就更是奇怪,每次出事都不见有人接应,但事后清理现场倒是特别利落。
太奇怪了!
想着想着,陆紫涵的脑海中又浮现出那个高举着权杖,如恶魔一般在shā • rén的雕塑。
她甚至觉得那个幕后之人所做的事就像是那个恶魔,她脱口而出道:“你们说,他们是失足摔死的,还是被灭了口啊?”
这种猜测,无疑让众人更加烦躁。如果按照这种思路分析下去,事情似乎更加复杂了。
苏阳说道:“剩下的山匪本来就不多,即便之前不是一伙儿的,也会有些联系。现在这种情况下,他们应该合力逃跑或者反抗才对,为什么偏要自相残杀?”
陆紫涵轻轻按着头,不太确定地说:“我觉得那些人很介意这个洞里的清洁程度,就跟有洁癖似的,每次有尸体都会快速移走。好像并不是单纯和咱们捣乱,而是真的想快速清理干净了。
按照这种洁癖状态推理,当他们发现同伴被咱们追逐时,会不会担心抓捕破坏了洞里的环境或物品,不如趁早结束,灭了同伴的口,同时也把咱们吓出去。”
听她说完,苏阳冷哼了一声道:“照你这么说,那就是一个变态,哪是洁癖呀?”
接着,他便按照自己的想法分析道,“匪徒也好,坏人也罢,首先,他们都是人类,也有着和普通人一样的基本思维模式。
如何省时节力的合作,困难面前抱团求生存,这些,都应该是他们要考虑的问题。
而眼下这种情况,只能说明他们非常谨慎,细节处理方面远比大家想得还要周全。
但吓退大家,这种可能性是存在的。
至少证明,他们还想在这里继续生存下去,最好是把大家吓出荒漠去,就像之前那样,没人敢进来才是最好的。”
聊着聊着,苏阳的关注重点又转移到那个叫骆驼的人身上。
他说自己当时是追着那两个人跑进洞里的,然后陆续就不见了。
后来看,那个瞎叔火气大脾气急,竟然窝在角落里伺机报复,还真差一点儿被他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