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太后阴沉着面,如果沈昶也逼陆挽君给那劳什子的婢女名分更是好,至少她不用再担心陆挽君半道会变心。她见过太多为情所困的人,都是些没脑子,没出息的废物。
陆挽君摇头:
“王爷说没碰那丫头,但臣妇不信。”
荀太后听到这里,阴沉着的脸总算缓和下去,她亲自上前将陆挽君扶起来。
“挽君,不管男人说他做没做过,这都不是你将沈昶关在门外的理由。还记得上次哀家给你说的话吗?孩子是咱们女人安身立命的根本。”
荀太后握着陆挽君的手,唇角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太后果然在她身边安插了眼线,昨日她没让沈昶进门,太后现在就知道了?
陆挽君垂下眼睑低垂着头将眸中微沉的情绪藏起,再抬头时,面上只剩温婉。
“太后的意思,挽君明白了。”
荀太后这才满意地颔首。
“不过一个婢女敢瞒着主人有孕,该罚。”
荀太后抿唇一笑,素手有一搭没一搭落在陆挽君手上。
陆挽君这才破涕为笑。
踏出长寿宫的宫门,正迎面对上南阳公主与荀温仪。
“哟,摄政王昨日才回来,今日王妃娘娘怎就这般憔悴,瞧瞧这眼下的青黑。”
荀温仪从不放过任何奚落陆挽君的机会。
“温仪你怎么能这样说话,我可是听说昨夜王妃娘娘把王爷关在了房门外,不知可是真的?”
南阳公主也迈着步子上前来,只要有关沈昶的事情,她都忍不住要插一手。
陆挽君等的就是南阳公主的这句话。
她抬袖遮了遮面,再放下来时红了眼。
“真假都与你们无关,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