椁妮向后退了两步,“……”
“脱不脱?”
“好,脱脱脱!”
椁妮生无可恋的脱了兽皮裙和抹胸,呜呜,相信她的阿衿不会害她的!
浸泡在暖乎乎的温水里,椁妮舒服地想shen • yin,一想黑玄还在屋外站着又连忙捂住了小嘴。
安衿用手指蘸着一层白ru,向椁妮身上涂抹。
一边涂抹,搓抹,按摩,手法让椁妮又新奇又舒服。
等椁妮浸泡够了半刻钟,安衿又在屋里生了堆小火,找了几片宽大的兽皮把湿漉漉的椁妮浑身擦干净,穿上兽皮裙和抹胸。
两人火堆旁边烤了会火。
等椁妮干的差不多,安衿又拿出一个石瓶,从里面抠出一指白,对她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椁妮还没明白怎么一回事,瞬间额头,鼻子,脸颊,下巴,锁骨,腰腹,大腿,小腿,不管正面背面侧面,都“无一幸免”地全部被点上了白点。
椁妮瞪大圆溜溜的眸子,挠了挠头,安衿则认真地一点一点按压着那些ru白液体,使ru液在雌性皮肤上充分晕染开来。
椁妮渐渐也感觉到其中玄妙了——她能感觉十分清凉的ru液渗透皮肤,毛孔都仿佛舒张了起来。
不知是对方按摩手法的缘故,亦或是这个ru白液体的缘故,她身体渐渐放松达到了一种十分舒服的境界。
椁妮索性趴在安衿大腿上,放心地把自己交出去,任由对方随意“摧残”了。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近黄昏了,椁妮一想到黑玄那二愣子估计还在外面傻等着呢,连忙爬起来往外跑。
“黑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