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不是他。
他说另有其人。
他甚至知道那个人是谁。
这个打击就像一道惊雷一般劈到了容溦兮的头上。
那他知道了,湄兮知道吗,该不会只有她一个人不知道吧。
她是怎么混的,她这朵小花怎么越来越蔫巴了呢。
“是谁?”容溦兮心里的确是怕了,可这种害怕也没有持续多久,苏温言知道却没有阻拦,那应该是一个值得放心的人了。
可、、、一个让人放心的人怎么会干出这种蠢事,朝廷上下能做假身份的人当属户部了,户部和谭月清又能有什么交集呢。
“到底是谁啊?”
女子见苏温言不说话,又推搡了他两下,他偏又不说了,足足吊着人的胃口,等姑娘快红了脸了这才起身安抚着她的肩膀。
这女孩儿哪里是担心,眼下明明是好奇多余担忧了。
“你是不是想这事做起来起码要和户部的人有关系。”
容溦兮点了点头,“难道不是吗?”
“的确是和户部有关系,入军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可天下那么多的流民都成了散兵,也不见得人人的身份都是准确无误的。”
他这是要说什么,难道说什么人都可以随便参军的吗。
所以这只是谭月清赶的巧合吗。
她不信,于是只等着苏温言继续往下说。
“那个人其实你也认识,如今身份不同了,做起事情来,各家都会给些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