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这么一个冷漠的人被惠帝无意中看上了。
“可他不是太师的学生吗?”容溦兮问道。
苏温言点点头,”那又如何,太师身边的学子还少吗,他不过是其中一个,太师纵使有推举贤人的权利,可也得凭他自己是那样一个良臣才可。”
“其实,他也不是全然无心,只是的确喜欢的东西甚少罢了。”说完他也忍不住笑了两声,坏笑的看着容溦兮,“刚巧谭月清就是他喜欢的一个。”
容溦兮的瞳孔登时放大。
他竟然喜欢的是谭月清。
年初那阵子孙时是当过她和太子的老师的,难不成是那时候情根深种的。
一个品性寡淡的人,喜欢上了一个人或是一样东西,便是义无反顾的付出吗。
他给谭月清送进军营的那一刻他就该知道这是在将心爱之物拱手让人了,他就不难受吗,还是说他实在是寡欲的人,即便送了出去,也没有那么的难过吗。
苏温言笑了笑。
”今天将你叫出来也是听湄兮说你这两日因着这事上火的很。我就是想告诉你这件事我已经和容祁送过信了,到时候他自然会护着谭月清些,也不会让她干扰到太子。”
容溦兮的眼睛忽然定在了苏温言身上,嘴角勾起的笑既是欣慰也是有趣。
“你也怕她干扰了太子出征吗?”
这话是何意?
他难道不该害怕吗?
还是说他让她觉得他也是个人,竟然也有害怕的情绪。
苏温言抿嘴笑着。
军规什么样他们都清楚,男女之情纵使情深意长也该在一个合理的范围内,况且若是谭月清一味的付出,最后苏明烨却没了痴情,这些付出早晚都会成为谭月清自怨自艾的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