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那侍郎的小身板真是挨不住这太师的棒子。
“太师还好吧?”容溦兮提心吊胆的问道。
当初那件事就发生在自己眼前,太师那日有多失望多生气,夜里的棒子打的就会有多痛心,其实这件事说谭文英是个墙头擦一点也不为过。
早前儿见忠国公势头正猛,是个可以提拔他的人,转身不顾自家的利益就投奔了人家,现在忠国公又眼瞅着要倒下去了他才又想起了自己年买的父亲和孤苦的女儿,想要重新找回一家人快乐的天伦之福。
哪有那么简单。
人心被扎了一个洞,就是一个洞了,伤口好了也是伤口,不代表就不存在了。
况且这伤口根本就没有好过。
孙妈妈捋了捋头发,心情也平复了下来。
“太师好的很,身子骨硬朗着呢,邻居们也是怕他闲下来会想起这糟心事来,又是带他钓鱼又是带他收麦子去的,转移转移精神头就好了。”
容溦兮叹了一口气说道,“真是劳烦乡里乡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