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侯爷了,还要同我演这样一出戏。”
“你父亲胜券在握的模样,我真不敢保证今天这出戏能让他退步。”
容祁闷下一口酒,重叹了一声,几个月前俩人还是对家,眼下倒成了盟友了。“你不会是想坑我吧,你父亲当了皇帝你可就是太子,你就不想看看群臣膜拜的模样?你们可是亲爷俩。”
苏温言轻嗤一声,不屑说道,“比起看他坐上王位,我自有更想看到的东西。”
容祁微微攥紧酒杯,拜帖送出去没几天他请客的事情全京城都知道了,如今外面的人虎视眈眈,苏温言若真的在这里出了什么事,他府上老小的项上人头可就不保了。
“世子确定要这么做?”
“侯爷是不放心我?”苏温言好似看透了对方的想法,轻笑说道,“我师父秦先生卜的一手好卦,最是为我父亲所看中,他既然已经算出逆天而为必有血光之灾,如今我父亲心里必是犹豫的时候,你我只要圆了这卦象的意思,便如同在他天平另一头放下一块大石,到时候他自有退败的道理。”
“至于你家,你且放心,到时候圣上若查起来,也只是有人在你酒里下了毒,害你疯癫不小心刺伤了我,那时我会亲自替你做这个担保。”
此时,圣上的身体已经不允许他关注太多外面的事情,苏温言这个当事人若能说几句话,不仅圣上得过且过,朝堂上的两家人也不会因此而闹出大事来。
事到如今了,容祁还是有些犹豫,有些疑窦的问道,“可是、为什么伤你的人一定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