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还有事?”他看着女子已经顺手收回了玉簪毫不犹豫的插在了头顶,又是吓了一身的冷汗,说道,“这东西姑娘确定还要带着?”
这人是关心她?容溦兮笑了笑。
“是啊,这玉簪好看我自然要带着。”容溦兮说这话的时候颇为诚恳,好似方才掌柜的说的那些话变成了屋子里的过堂风一样。
“咱们走吧。”
容溦兮拉着灵芸说走就走,店掌柜还没从懵懂的状态反应过来,也许是羊脂白玉,也许不是,对,他没看见过,他什么都没看见过。
灵芸跟在容溦兮后面,看她开开心心的买着糖人,不一会儿又蹦跶到了木偶人的小摊子上耍起了小玩意,心里怎么也不是滋味。
难道这人不知道害怕,还是说无知者无畏。
她还没有想明白当时那官印难道还有边角料不成,苏温言竟然做了一个簪子送给容溦兮,这东西没被人认出来倒好,若是认出来岂不是害了她。
眼前的容溦兮好似全然不在乎这些,说出来逛街就真的逛了起来。
半响,灵芸才提醒道,“你不怕那掌柜的去告状吗?”
“告状?告给谁?”容溦兮眨巴眨巴眼睛问道。
告给谁、告给衙门,告给朝廷,告诉给旁边的市井小贩也不好呀,吐沫星子可是能淹死人的,到时候风闻越来越多她又该怎么办。
“你呀和我从前一样就是太束手束脚了。”容溦兮将手里的糖人塞到女子的手中,又拉着人往前走,继续说道,“不过我做的也不对,我不该利用了你。”
她被利用了?灵芸根本毫无感觉,容溦兮刚给她买过一只金簪啊,怎么会变成了利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