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月清被头顶的声音吓的不轻,一双惊悚的眼睛望着上头,正对上了容溦兮诧异的眼神。
面前又是一批护院高声的从人群里穿过,容溦兮下意识的抬起了头,毫不经意的让小二们在门口拦成了一排,仔细这些莽夫吓到了客人。
待一切终于落定,容溦兮悄悄的将二人接到了楼上,太师实在疲惫,在二人的照看下,躺在了床上便陈睡了过去。
容溦兮将满眼委屈的谭月清带到了另外一间房中,这才问道,“怎么回事?你和太师怎么落得如此,那不是你家的护院吗,为什么要追着你们?”
谭月清苦笑了一声,拄着手肘不知从何说起,她太累了,撑着爷爷走到现在竟然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容溦兮看了看人欲说还休的样子,也不再多问。
“我和掌柜的说好,今夜太师就住在我的房间,我和你住在这屋里,咱们时间还很多,不着急,你饿不饿,要不要先吃点东西?”
谭月清不受控制的咽下一口唾沫,容溦兮看人还知道饥饱,心里也安心了许多,出去便唤来了小二传上几道菜来。
酥雪烙,冰糖肘,还有两个青荷小炒。
自从上回从山上送谭月清回府,俩人便再没见过,正巧眼下湄兮也在,容溦兮便找来了湄兮陪着谭月清一同吃上两口。三人做了手帕交这么久,容溦兮从来没有见过谭月清吃饭会这样狼吞虎咽的样子。
她双眼通红满是委屈,吃下去的是饭,流出来的却是眼泪。
容溦兮轻轻拍打着姑娘的后背,“慢点吃,你在家这是受了多大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