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鼓鼓的坐在一旁,上官瑾年见她不发火了,有些心虚的从房梁上跳了下来,紧惕的保持距离。
“别生气了,我是真不知道,那你有没有被??”
上官瑾年小心翼翼的问,试探的向杜诗语的方向靠近了几步。
见他这样,杜诗语又好气又好笑,都说上官瑾年从小就被他爹打到大的。
后来学了武功,他爹就更追不上了,但是依旧会拿着棍子跟在后面追,可就是这样,还是依旧一点人情事故都不懂。
上官瑾年觉得刚刚杜诗语那样子,像极了他惹事的时候,他爹打他的样子。
“你想什么呢?那么三个人渣,不给他灭了难道还要继续祸害人吗?”
杜诗语没好气的说,什么书卷气,翩翩贵公子,这就一二哈,不犯浑的时候还像个人。
就是脑回路太烧脑了,吓死她了,差点以为她空间暴露了。
“那你当时为什么要跟他们走啊?”
上官瑾年好奇的问,挺着好看帅气的脸不耻下问,莫名有点像不拆家的二哈,竟然还有点可爱。
杜诗语立刻用关爱智障的眼神看着他。
“瑾年小同学,没事少看点书,多读点报,用你那为数不多的脑细胞思考一下。
第一,路边shā • rén很好看吗?第二,面对面刚,你觉得我能打的过他们三个吗?不对,你凭什么觉得我反抗就能打过他们?”
“因为我在啊!”
丝毫不觉得自己有错的上官瑾年在杜诗语的底线上疯狂的试探。
“你在你跟我说了吗?啊?我怎么知道你在?”
杜诗语感觉一定是老天爷觉得她过得太好了,才会让这么个货过来气他。
“你这样,你爹也敢让你来带队运粮,也真是够可以的,不怕你在路上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