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言声把自己和江家稍微算了一下,发现犹如天堑。
前方坐的江瑜突然开口,他温声道:“我以前见过你的照片,这次一眼就认出你了。”他能猜到几分面前人在考虑什么,便耐着性子解释。
“席寒其实比我大一个月,我是他弟弟。”席寒家中排行第三,老大是江博然,老二是江博然的妹妹。
殷言声说:“那江天是?”他只听席寒说过江天,没听过江瑜。
江瑜温声道:“也是弟弟,只不过席寒没有跟父姓。”
看到殷言声脸上闪过怔愣,江瑜心里低叹一声,面上丝毫不显:“家中都听席寒说起过你,本来早该见一面的,但一直囿于俗事。”说到这里他又笑了笑,真心实意地道:“不过这次好,总算是有机会了。”
殷言声顿了顿,点了点头。
其实殷言声只要去江家看一看就知道他的担心是多余的,江老爷子同意了谁敢乱说话,江家三脉如今各过各的,江家伯父和江家姑母都精明世故之人,难有闲心管别人家事?就算江惠民这一脉的孩子和植物结婚这两位都能微笑送上祝福。
江二夫人遇着亲生儿子江天的事还能说上一二,至于江瑜和席寒这两人的事她一概不问,家里唯一会叭叭两句的也就是江惠民了,不过没关系,他不敢在席寒面上说,就私底下和江二夫人说上两句再被怼回去。
可以说,只要殷言声愿意,他现在在江家是可以横着走的。
飞机穿过云端行驶在平流层中再缓缓降落,一直到京都的一家私人医院,保镖一直寸步不离。
穿过医院回廊再进入电梯中,狭小空间内有着轻微的失重感,到了医院的病房外,身后跟的人才散去,只留下殷言声与江瑜两个人。
江瑜轻轻推开了门:“我把人完好无损的给你带过来,这回安心住着吧。”
殷言声没听他在说什么,他只注视着病床上的男人,席寒比过年那会消瘦了,脸庞像是一尊毫无血色的冷玉,下颔线越发清晰起来,左臂上缠着纱布,唯独一双眉眼还是没有多大变化。
他看到他,抬眸时眼中有着笑意,就那样开口:“小朋友,过来。”
还是那副懒散随意的样子,卷着一些轻浮和散漫,殷言声心里一酸,几乎落下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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