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言声又吸了一口气:“时间已经很晚了,我去洗澡。”
他状似平静,实则步履仓皇,已是溃不成军。
席寒唇角微微勾起。
两人躺在床上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身上带着同一种沐浴液的香味。
殷言声被人环住肌肤相贴。
如同印象派的油画在眼前闪过,电影中快速切换的镜头里是那种浓烈到荒诞的色彩,眼前的一切都似乎在流动起来,一切都是由远及近,先是触觉与听觉,旋即就是剧烈的心跳声。
这个时候理智什么的早就不在,他像是一只放在蒸笼上的羔羊,又像是面团或者泥土,被人用手捞起又从指缝里滑出。
又是一次的刺激,惊涛骇浪般的席卷而来,他如同暴雨天却出海的小船,面对风与浪无力抵抗。
殷言声唇抿的死死的,他几乎忍不住要咬唇的时候却别人扳过下巴捏着腮帮,席寒的虎口紧挨着他的唇,手上用了一点力就能让他发出声音。
他抬眸望着,双眼都像是难以聚焦,只能模糊地看到一张面容。
他额间的汗水落下,终于忍不住道:“难受。”声音都已经带着点委屈。
“疼?”
其实不疼,他实在难以形容那种感觉,像是电流在体内经过,一切都不受自己的控制。
殷言声视线缓缓聚焦,他鼠.蹊处已经控制不住地发抖,对着席寒撒谎:“疼。”